他附下头按着我的唇形再一次吻了下来,我的脑子里有过抗拒的想法,我的手也无力的表示过拒绝,试图从他的手心挣扎出来。
但是,很快我就放弃了,相反地,我回应了他的吻,我踮起了脚尖努力让两人的高度更加合适。他扣住我的手松开了力度,拉着我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,两个人贴得很近,他的浴袍湿湿的,贴在我胸前,皮肤间轻轻地磨蹭着,他的头发有几绺垂到了我的前额,扫在我的额头痒痒的。他紧紧地搂着我,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身体。
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已经退避三舍,只剩下我心里的,在不停地无限膨胀。我们相互纠缠着,身体和心里都无比的契合,也出卖了对方的期盼,想念。
是意外也好,是贪心也好,是放纵也好,就让自己错一回吧!
让我先在他的怀中享受这一刻吧,我现在才知道我爱他,还在爱着,不然为什么我的心又疼又欢快着呢?别的事,暂时不要去管,把它放在另一边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在他的吻里,我的意识越来越浅薄,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用想,只要感受此时此刻的欢悦了,觉得自己似乎到了天堂,
很久很久,在我几乎魂飞太虚的时候,他终于停止了。我整个人都被掏光了力气,我几乎整个人都埋在了他的怀里,我抬头的时候,看到他漂亮的黑眼珠静静地凝视着我。我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眼瞳里的自己,脸上带着几分羞赧。
几丝湿湿的头发粘在他的前额上,我伸出手,把它们拨开,露出他饱满光洁的额头。
他伸手把我的手拿了下来,牵住了我的手,我的手被他宽大的手掌包住了,本来搂住我腰上的手也松开了,他就要往游泳池的门口走去,我早就不是那个天真,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女了,明白他想要什么,也懂得他要干什么。
我立在了原地,愣住了,他回过头看着我,问“怎么了?”
大脑有一个声音告诉应该坚决说不的,但是我的喉咙被掐住了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的包在我的书房。”他低声告诉我,他的声音是微沙哑的,低沉的。
明知道是危险的,我闭上了眼睛,再一次睁开眼睛,我就跟上他的的步伐。出去的时候,看到了还站在一边的服务员,她对我们笑了笑。
他没有换衣服,就直接进了电梯,幸好电梯就在游泳池的拐角,我就很迷惑他就不担心别人看到吗?他向来都是一个很讲究穿着的人。
他看穿了我的想法,耐心地告诉我“星期五,这个电梯是停用的。”
游泳池也是停用的,怪不得,我忍不住冷嘲了一声“有钱还真是多特权啊1
他也不生气,侧脸看着我笑“你是不是有仇富心理?医生说这是心里变态。”他笑得时候露出他脸颊上的酒窝,他有两个很低调的酒窝,平时大家很难看出,不过酒窝在我面前出现的频率不少,所以我很熟悉。
“我是变态,那你是什么?”我的性子变得很受不了打击。尤其是来源于他的,
他自己回答了一个“神经质。”我对他无语了。
“你要想是神经质,你自己是啊!我还没有打算成为变态。”
电梯打开了,我不难猜出他就是住在顶楼,他喜欢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事物。他住处的门开了,我看到偌大的客厅,可能我喜欢了住在小地方,看着空荡的地方,我就觉得没有人气。
屋子的摆设很适合他,简洁大方,还有纤尘不染。
我正在打量屋子,一只手从背后抱住了我,太突然了,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,他乐笑了,声音很大,在屋子里回荡着,他板回了我的脸,吻又劈头盖脸袭来。我躲闪着,不过很快就弃甲投戈了。
他把我堵在鞋柜的旁边,鞋柜的上面有一个大理石平台,我的后背抵着冰冷的理石,有点疼,可能他感知到了,就把手托在我的后背,不过他的身子硬是挤着我,他结实的胸膛死死的压着我,呼吸都变得很困难。
两个人都难舍难分,依恋着彼此的味道,战火越来越激烈,就在他刚把我拦腰抱起来的时候,手机铃声响了,他皱着眉头,对着我命令道”不要接。”
我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安慰着说“这是我妹妹的电话。”我有一个习惯,就是会将每个人的电话,设不同的电话铃声,当然了,那是因为我电话里的人太少了,才能那么闲。
李修哲有点泄气了,把我放了下来,不过他仍是把我抱在怀里,头埋在我的脖颈,细细的吻着,很痒,但是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了,也不再抵抗什么了。
我从口袋拿出了手机,打电话来的不是我的妹妹,而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,我听得出就是上次在演讲会上接待我的年轻人。
他的声音很焦急,告诉我,胜男进了医院,得了阑尾炎,要做手术。
我马上从李修哲的怀里挣脱出来,一边对他说“我妹进医院了,我得赶过去。”
他点着头,抚摸我的发说“我陪你去吧1
我条件反射地拒绝了,李修哲脸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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